她十分厭惡反抗家中的男性沙文力量;自小,就深深感到那力量掐著家中女性成員的脖子、綁起她們雙腳倒吊著。
特別是在這南國區域裡。
不是只有男人、父者才是擁有沙文力量決策者;女人,是母親也成為加助沙文力量箝制的副手。
歷歷在目,不管是她看過的,或是已然過去的歷史塵埃,在杳渺的記憶裡,屈服受制在傳統庶羈束的正式那些殘破的分裂婚姻。
只為了可笑的觀念;深植但是從不為她們或是他們所深思、感受。
她家長女永遠忿恨的是,母親只貪看她長女夫家的富裕生活就認定她可以幸福,不打聽她長女長女夫家一切狀況,不探查她夫家成員為人處事行徑,當然,也不包括她丈夫。
極為年輕之時,被娘家強制性地掃地出門;在無法反抗父母的決定之下年代,那就像是潑出去的一盆水,沒有依靠,不得有性格。
如果不幸蒸發,只能自嘲女人如芥草,低下而無值。
當長女在婚姻戰場上歷經砲彈轟炸,最後即使倖免於當犧牲的砲灰,但也消耗了大半青春,不斷地生小孩,不斷地遭遇丈夫外遇。
終於在醫院生產之時,盼不到她先生的到來,而只收到她先生正與小三溫存的訊息。
這,是她娘家母親想像不到的「幸福」。
而,長男從出生的那一刻就背負著他父親的自私的基因的期望,只有完成了傳宗接代一事與責任,她家父親才可坦然無愧面對已亡的祖先們。
所以,在保守氛圍的環境、年代,她家長男甚至連自由戀愛的選擇都無餘地;默默地承受父母的願望,以為這便是孝順了。
然後,她母親同樣又過度涉入了他的婚姻;不聞問那追隨長男而來的女方家庭背景,就倉促匆忙地晉身為一家之主。
長男的婚姻竟是誤解之下的殘暴與紛爭,嫁過來的女孩永遠也無法承受長男家裡的傳統期待跟束縛規矩。女孩的父母似乎也只是將她送給了長男,便以為責任已完成。
其實,他們只是在丟垃圾罷了!
面對真相,選擇不想承認,硬要讓無法跟其他人過相同生活的她/他們,剁掉手腳,不能自由。
這看來似乎像是無法置信的傳統荒謬劇,然則發生過了,也甚至繼續發生著。
長男永遠不能深思與理解他所遭遇的一切,將一切歸諸於神佛世界裡的因緣報復,然後帶著他的一雙責任,虔誠地進入那世界裡。
而神佛世界所告訴他的,其實並不能真正讓他理解一切;於是,當責任逐漸長大,終於又到了世俗婚姻開始的年齡時(滿十八歲就可以結婚了),他只想甩掉這些包袱,卻以為自己事一種開明自由。
如果不是昨晚親眼得見,他無法相信悲劇一直沒有結束,當愚蠢的人無法理解愚蠢時,悲劇吃著所有人的尾巴。
她憤怒咆哮著那長男的決定,並且帶著威脅表達她的不接受與拒絕。
如果,長男絲毫不認清,那麼歷史將再度輪迴。
那些,並不很久以前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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